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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 12月 10,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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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人权日:中国人权律师于打压之下 滋生希望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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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0日是国际人权日,1948年的今天,联合国大会通过了《世界人权宣言》这一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文献,这份文献宣布了每个人固有的、不可剥夺的权利,“不分种族、肤色、宗教、性别、语言、政治或其他见解、国籍或社会出身、财产、出生或其他身份等任何区别”。

12月10日是国际人权日,1948年的今天,联合国大会通过了《世界人权宣言》这一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文献,这份文献宣布了每个人固有的、不可剥夺的权利,“不分种族、肤色、宗教、性别、语言、政治或其他见解、国籍或社会出身、财产、出生或其他身份等任何区别”。

今年的人权日口号为“尊严、自由、正义,人皆有之”,然而中国等威权国家仍持续暴露着维权人士及家属出行受限的问题。更有甚者,代表着公正、人道的律师行业在中国屡遭打压,前北京锋锐律师事务所主任周世锋近日也披露了“709事件”真相。令人心惊的案例再次提醒各界,人权平等不在口号,异议人士需要更多的声音,以协助他们打破牢笼,迎接光明。

欲加之罪 何患无辞

“709事件”是中国政府对维权律师群体展开的大规模的抓捕及关押,超过300名律师受到波及,有些律师被吊销执照、判刑或是律师事务所遭关闭。激烈的全面打压行动一度使中国的维权运动陷入低谷,周世锋形容,黑暗势力对他、北京锋锐律师事务所以及其他维权人士“所代表的光明正义力量“,进行了野蛮、惨无人性的血腥迫害。

以周世锋为代表的维权律师、维权人士遭到了反宪法、反人权、反人性团伙的系统性迫害,在这些势力的操控下,各地政府甚至跨省逮捕了王宇、王全璋、谢燕益、李和平、包龙军、胡石根、吴淦等人,随后又对全国各地近千人强制谈话、非法限制人身自由,警方还威吓“不听话的”被羁押人说“你们聘请哪个律师,我们就抓哪个律师”。

“除了在没有法律手续下抓捕公民关押到非法的黑监狱,他们还伪造伪造讯问笔录及核心证据,并对被羁押者暴力威胁加体罚”,周世锋披露真相时还尝试详细叙述了专案组对法治维护者的迫害手段,“我曾被迫在不到0.5平方公尺的小方块内,每天坐9.5个小时,且经常被深夜审讯”。

虽经磨难 难忘初心

经历过非法关押后,许多律师即使重获自由也无法再正常生活,他们发现自己不过是出了监狱的“小牢笼”,到了社会的“大牢笼”而已。今年3月获释的北京维权律师余文生日前受访时形容,虽然他现在已经重回社会,但仍然无法工作,“就在几天前,当地司法部门还给我打过电话,可能是在提醒我目前还是个被剥夺权利的人”。同在北京的维权律师王全璋也表示,虽然他获释已有两年多,但当局仍会在“敏感”日期对他实行严密监控,而他的言论自由和司法权利也受到限制。

曾经为了世间公道仁义,无数维权律师直面强权,勇敢为弱势群体的权益发声。律师谢燕益说,他从事这个行业很大程度上受到了良心的驱使;律师王宇说,这种压力成为了一种动力,“我就想跟当局死磕,最后跟他们来个玉石俱焚”;律师隋牧青说,本届政府的目标就是收缩国民的权利,那么律师应该说是在收缩国民权利中的一个很重要的环节,毕竟在中国的维权运动中,律师就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结果非常令人遗憾的是,律师们在协助弱势群体、接受敏感案件时,突然在政府层面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打压,但同时这也意味着崇尚人权自由平等的力量正在悄然撼动威权统治。在第六届中国人权律师节的线上活动中,数名人权律师在一部由多个采访片段组成的短片中强调,尽管维权律师群体近年来受到了严酷打压,但他们始终没有忘记初心。

不问前程 携手共进

在这条追求民主的路上,荆棘遍布,但没有一位维权律师是孤独的。从朋友到家人,从民间到国际,每一步都能看到更多的力量在汇聚。关注人士透露,律师本人被捕后,这些人权捍卫者的妻子和父母最先站了出来,并参与维权运动,过程中她们或遭到警告威胁,或遭到羁押传唤,或遭到监视限制。

有些势弱者或受到“减刑”哄骗而不敢发声,但绝大部分家属坚持强硬的态度,尤其是为丈夫发声的妻子们,更是因集体抗争而得到不少来自各界的关注与支持。旅美中国人权律师滕彪曾在受访时形容,这也很难说是抗争的新型态,只是在中国这种环境下,这样的抗争型态是很不容易的。

“律师的妻子联合起来去进行抗争,她们不但替自己家人呼吁,也替其他人呼吁,她们不仅仅是良心犯的妻子,而是变成人权捍卫者,我认为这是一个值得关注的现象”,滕彪表示,“中国当局会严厉警告她们,要是敢呼吁的话,也会一并被抓捕,所以她们的行动跟勇气持续到今天是非常令人敬佩的”。

或许当局确实利用雷霆手段成功打击了民间力量,让律师、记者、学者或宗教陷入人权低谷,但热爱自由的力量会从每一个缝隙中滋生、成长。尤其在国际社会积极关注并主动援助的情况下,未来必将向”黑暗“证明,“初心不改,绿水长流,自由、民主、尊重和平等会属于每一位人权捍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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